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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姐姐素菊匆匆赶进来,在她身侧跪下,“素梅平日里一向忠心,她今儿也是急着伺候,这才一时错了分寸。
“她如今也知道错了,还请少爷少夫人看在她往日忠心伺候的情面上,饶她一回。”
“奉个茶她急什么。”段容与淡淡道,“还是说,往日里我与夫人薄待了你们,使你们惧怕到如此地步。”
素菊心头一紧,忙拉着妹妹叩首求饶,“少夫人心慈,是奴婢们不知分寸,请少夫人赎罪。”
孟幼卿直起身子,却被段容与抬手按住,冷声道,“既是不会做事便不必留在院里了,回正院去,不必再进来。”
素菊素梅面色骤然惨白。
她们本就是自崔氏院子里出来的丫鬟,奉崔氏之命侍奉容哥儿与新妇,若是被段容与赶出院子,崔氏也不回容她,又有何脸面还待在府中。
素梅膝行上前叩首,“求容哥儿可怜,是奴婢不知天高地厚,一时蒙了心,日后再不敢进来惹眼,容哥儿可怜奴婢,别赶我们姐妹出去!”
她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,还要上前,被素菊一把摁住,强按着磕头,“奴婢这就带妹妹出去。”
说完强行拉扯妹妹起身,快步退出内阁。
余下的丫鬟尽数候在廊下,见二人红肿着眼睛出来,众人心头尽是一紧,不敢再进去触霉头。
长歌流赋对视一眼,给于氏使了个眼色。于氏会意,悄声跟着素菊姐妹二人出去。
倒是孟幼卿复又坐回去,好整以暇地开口,“你将她们撵出去,她们便该去母亲面前哭诉,到时又要我去说好话。”
段容与扬眉,“你留着她们到今日,不就是想叫我先开口么?”
素梅也不是头一回冒失,往日里小动作不断,上不得台面,她也不愿与她计较。
但若是段容与替她出头,她自然乐享其成,慢悠悠笑道,“夫君怎的就不知‘看破不说破’。”
她眉眼弯弯,似只猫儿般懒洋洋打着哈欠,看的段容与心头一动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揽着她,
“那便我来做,她们不会做事被我打发出去,卿卿只管去母亲面前为她们说情,好名声还是你的。”
他抬手捏着孟幼卿的鼻子,“早些说不就好了。”
孟幼卿推开他的手,系上衣襟扣子,“就你会说话,显着你了。”
她便越过他,兀自下了床榻,只听他在背后低笑出声,一把扯过她的后腰,到底不肯放她出去。
...
羊肠小路上,一行车队慢悠悠滚动着车辕,最终停在码头旁。小厮奴仆簇拥上前,从车内扶出一位年轻的华服女子。
女子头上虽是戴着围帽,看不清面容如何,身形举止盈盈袅娜,引人猜测那围帽之下掩着何等的美貌。
女子扶着丫鬟稳步登上客船,小厮奴仆前后簇拥,贴身护着她钻进船舱。待落座后,女子抬手掀起围帽,终于露出那副清丽的姿容。
“母亲那头安顿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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